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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说中的夏王朝是真实存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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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说中的夏王朝是真实存在

【概要描述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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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说中的夏王朝是真实存在

 

夏语探索(郑张尚芳)

 

 

摘要:汉语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语言之一,汉语的形成和早期历史,我们知道得很少。本文依据文献记载以及跟其他语言进行比较,对夏代的夏语进行探讨,认为夏语就是雅言,是我们现在所知最早的汉语。

 

  《礼记·王制》指出:“五方之民,言语不通,嗜欲不同。达其志,通其欲,东方曰寄,南方曰象,西方曰狄鞮,北方曰译。”南方、东方、西方、北方的“蛮夷戎狄”各各需要传译,是从立足于以中原的华夏为中心来说的;就是说中原人和周边的异族交流时,通统要把他们的语言翻译成中原华夏人自己的话才好理解。

  

  那么古代中原的华夏语,即汉语的前身,又是怎么来的,其面貌又是怎样的呢?我们知道,周代在朝廷、外交、教育皆以雅言为官方语言,贵族都得说雅言,即《荀子·荣辱》说的“越人安越,楚人安楚,君子安雅。”王先谦集解引王引之:“‘雅’读为‘夏’,夏谓中国也”。“中国”古指中原,即指中原夏人的习俗语言。《荀子·儒效》又说“居楚而楚,居越而越,居夏而夏,是非天性也,积靡使然也。”说明这是因为中原人住的夏地,所以人们就习惯说夏语了。那么这雅言是否就真的是夏代传下来的夏语呢?

  

  我们现在看到的事实是,周人沿袭了殷人的语言文化和文字。殷人用的语文由甲骨文可见,用的正是雅言不差。而《尚书·多士》说“惟殷先人有册有典”,说明在商朝建立前,殷人祖先已经拥有成册的文献了,其所用语言自应相同。这文字文化的传袭功能是最强大的,在《论语》里孔子再三指出,在礼制上“周因于殷,殷因于夏”,三代文化相袭,则在殷先人典册里,像周学殷那样袭用夏人语言文化,是有充分可能的。

  

  因为现在还没有在考古学上发现出土夏代文献,我们还不能实证夏代说的也是雅言。但是否有可能对夏语的概貌进行探索,本文企图作点尝试。

  

  

  一 中原最早的华夏语言和文字

  

  目前最早的有完整文字记录的前古汉语,只有殷代的甲骨文和金文,从其基本框架,如句法的SVO“主动宾”结构,“定中”结构,封闭类词如代词、否定词、数词等,以及基本核心词汇观察,仍都与后世汉语相同,可以肯定彼此是一脉相承的。周代承继了殷商文化,尤其是文字,所以其书面语言也基本相同,这个时代的文献典籍更是相当丰富了,《易经》、《书经》、《诗经》等都是大家熟悉的,显然也大都使用这基本相同的书面语言。

  

 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,汉字是能够在不同的语言里念不同的音来使用的,比如在日语里可以把“三”训读为mi,“木”训读为ki,“日、火”训读为hi,“人”训读为hito,“山”训读为yama,“风”训读为kaze,等等,那为什么我们会认定甲骨文字记的便是汉语而不是某种非汉语呢?这是从甲骨文中字与字的音韵关系来判定的,因为相关的大量字例所反映的事实,只能由汉语声韵为根基而发生,比如:“风”借用“凤”字,后又增“凡”声,表明它该是表示风凤都读p-m音的古汉语,而不会是别的语言。“九”取肘形、“北”取二人相背之形,显示“九/肘”、“北/背”同源关系,说明九的词根音如肘,“北”源于“背”着阳光,也只能基于汉语。“七切”“晶星”同字,“七”借“切”形,说明“七切”二词词根同音共形,“晶”表星,又可增加生声转注为星,其词根音同‘性”,也只能是汉语。第二身代词假借“女”字,说明“汝女”词根也同音,虚词借“亦(腋)”表又,借“箕”表“其”,也说明其词根同音关系,它们都立基于汉语内部的词族、共形词系。

  

  周人没有自己的文字,他们全盘学习接受了殷商文字。在灭商之前,他们已经学会这一文字,这由周原出土的甲骨可证,并没另用岐周语文,又灭封后第8天作的利簋铭文也是明证。克殷后周王朝特在洛阳建立东都,集中殷商贵族知识分子于此,既可监防其反叛,又有利于跟他们学习文化。学习汉字是必须出于师授的,在传授汉字时自然同时习得其书面语言,即雅言;这是后世汉语正音总拿中州洛阳太学音为标准的根源。华夏族分布的地方尽管也会有方言的,但政府运作、邦国交往,知识教育都是用雅言进行的,古中国通用这雅言就类似古代欧洲人之通用拉丁语。孔子在东鲁教学生也是用雅言而不用齐鲁方言的,《论语·述而》明载“子所雅言,诗、书,执礼,皆雅言也”。

  

  雅言实际就是夏言。

  

  《荀子·荣辱》:“越人安越,楚人安楚,君子安雅。”王先谦集解引王引之:“‘雅’读为‘夏’,夏谓中国也。”“中国”古即指中原,按“夏”不但指中原,也指夏地的习俗语言。《荀子·儒效》又说:“居楚而楚,居越而越,居夏而夏,是非天性也,积靡使然也。”住在中原就习染夏人的习俗语言,那么中原之所以称夏,自然起于这里是夏人的故地(《水经注·巨洋水》引汲郡古文“太康居斟寻,羿亦居之,桀又居之”。学者考证此斟寻正濒于洛水)。在《论语》为政篇、八佾篇中,孔子就指出过:在礼制上,“周因于殷,殷因于夏”,这种传袭是依文献进行的,所以夏礼殷礼他都能说一些,只叹惜“文献不足”。明显表示,夏、殷都是有文献的,只是传下来的太少。

  

  古文字的实物甲骨文,出土于殷商后期都城的殷墟,距今三千多年,已经相当成熟,是一种相当进步的成系统的文字,已能很好地充分地记录语言、表情达意、传递信息。所以它不可能是一种创立不久的文字,必然经历过一段不短的发展历程。根据《尚书·多士》“惟殷先人有册有典”,说明在商朝建立前,殷人祖先已经拥有成册的文献了。那是和夏代同时的,因此即使按保守点推测,汉字在夏代当己形成,并已进入书册实用阶段。而且既然它所记录的书面语习称为雅言即夏言,有可能殷人的文字最初本就是向夏人学的。

  

  现在多处出土的新石器文化,5千至8千年前的陶器上有很多分散的刻画符号,被称为陶文。这些应是文字的雏形材料,但发展成为与语言结合的、有系统的正式文字,需要一定的过程。《书序》正义说得好:“言者意之声,书者言之记”,不能记录语言一一即不能和语言形成固定联系的,就不是正式的文字。古代社会记录语言需求最迫切的,是巫史阶层,据传如说黄帝史官仓颉发明文字,可把汉字形成的历史提到5千年,但黄帝时代说什么话,我们现在只有传说,无法取得实证,因而无法肯定或否定。而如说汉字在4千年前的夏代已经形成,似乎更可取信。因为夏代的语言,多少有些遗迹可供我们探讨。

  

  

  二 从华夏语言的特点探索夏语

  

  不管现代或古代的汉语,拿它与中华大地的其他语言一比较,都表明是自有特色的。因为汉语句法上,“主一动一宾”语序结构总与“饰一中”语序结构并存。甲骨文就是这样的了,随便举些卜辞的例子,比如:“土方侵我田”,“王勿作邑在兹”,“今日不遘大风”。其中与主动宾结构并举的即是“土方、我田、今日、大风,勿作、不遘”等修饰语前置于中心词的结构。这种情况却跟周边语言是都不相同的,试看下表:

  

  汉语 侗台语 苗瑶语 藏缅语 阿尔泰语 南亚语 南岛语

  主动宾 主动宾 主动宾 主宾动 主宾动 主动宾 动主宾

  饰中 中饰 中饰 中饰 饰中 中饰 饰中

  

  汉语修饰语在中心语前,跟同语系的“侗台、苗瑶、藏缅”都不同,但跟阿尔泰、南岛相同,而阿尔泰句法是主宾动,南岛是动主宾,又跟汉语差异更大,所以《淮南子·齐俗训》说胡貉匈奴“箕倨反言”,就是冲着那阿尔泰语“主一宾一动”句法说的。胡貉匈奴当操阿尔泰语,其宾语前置于动词,此类语序对于动词后缀变化多的语言是很必要的,但在说汉语的人听来,却是很不顺耳的“反言”了。

  

  汉语的上述特点跟印欧语言倒更接近些,但那时候华夏四周只有前述那些语言,印欧语区域在新疆及以西地区,远离中原,并不与汉语紧挨着。民族语中还有白语也是这样的,但白语虽然有人把它列为藏缅语,实际不对,它正应是从华夏语分化出来的语言,我的《白语是汉白语族的一支独立语言》一文对此有详细的论证,它也是可以用汉字记录的,我的文章就附有同音字表32页[1]。

  

  甲骨文的语法是符合这个汉语特征的,这说明殷商语言的性质属于汉语。但夏代语言,现下还没有看到有文字的文献出土(被考古界视为夏都的偃师二里头文化遗址,还只找到24种划在陶器上的刻划符号),那么历史文献中夏书、夏歌部分有无可用的材料呢。这些里头有没有可信度较强的呢?我们怎样了解夏代语言?

  

  甲骨文的祭祀记录证实《史记·殷本纪》所记殷商帝王世系的真实性,商史从而己被公认为信史,因此史学界认为《史记·夏本纪》所记的夏王世系也应是可信的。依中国史书传统,即使对异族王名,一般也会依从原语记的,由史书对匈奴、羌戎、吐蕃首领名号的记载可证。那么《夏本纪》与《竹书纪年》所记夏代14世17王的王名,应是现下可信度较高的夏语记录了(下列王名中与前王为兄弟辈的加*,/号后为别号或别名、别写,方括内为失国时期由他氏代立之王):

  

  禹一一启一一太康一一中康*一一相[羿一一寒促」一一少康一一予/杼一一槐/芬一一芒/荒一一泄一一不降一一扃*一一厪/胤甲一一孔甲*一一皋/昊一一发/敬一一桀/履癸

  

  其中部分王已经像商王一样用天干命名或作别名,如“胤甲、孔甲、履癸”。还有“太康、中康、少康”的“康”[khaang]与“庚”[kraang]字同字根(“庚”字原象大钟,“康”字下加点象大钟发声远震,是其转注字),应即表“庚”。后芬的别名“槐”[guul],也有可能是“癸”[kwil’]的别记[2]。

  

  清崔述曾置疑:上古质朴,“启、相、抒、皋”皆以名为帝号无可异,“惟太康、少康,则不似名而似号,不知二后何故独以号显,且太康失国,少康中兴,贤否不同,世代亦隔,又不知何以同称为‘康’也?”“至孔甲,则又与商诸王之号相类,岂商之取号放甲乙,已仿於此与?”这大概是把“康”看作是后世那样的谥号,所以有疑。今解“康”为“庚”,并认为以天干为号即起于夏人,则这种怀疑也就可以释然了。依史记,殷人祖先“契一一昭明一一相土一一昌若一一曹圉一一冥一一振一一微/上甲一一报丁一一报乙一一报丙一一主壬一一主癸一一成汤/履/天乙”,契后七代佐夏,至上甲微,方用天干为号,此己在“太康[庚]”后很久了。

  

  《史记·殷本纪》索隐:“皇甫谧云:微字上甲,其母以甲日生故也。商家生子,以日为名,盖自微始。谯周以为死称庙主曰甲也。”《白虎通》:“殷道尚质,故直以生日名子。”有人怀疑,这以日为名,生名死称皆系于此,若是殷人固有习俗,那为何从契至冥、振并不如此(也有人认为振即王亥)?但如果这是从夏人学的,则就不可疑了。

  

  从夏王这类名号观察,“太康、中康、少康”、“胤甲、孔甲、履癸”、“寒浞”都属“饰中”结构,正合于汉语特征。尤其“太仲少”相次基于“大中小”,更是成组的汉语共义词系特点,从中可以判断,夏语已经具有后世汉语的基本句法、词汇特色。

  

  还有名词组合中大名冠小名的次序,《夏本纪》的帝启、帝相、帝槐、帝芒、帝皋等,《竹书纪年》作“后启、后相、后芬、后荒、后昊”等,还有代夏自立的“后羿”,这跟甲文“王亥、祖丁、父乙、妣己、母庚、兄辛”,“妇好、妇鼠、子宾、子弓、小臣墙”是同一类组合,而和形容词加名词的“高祖、毓祖、武王”的语序是很不一样的。亲属语言中名词+名词可以有两种方式,侗台语大名冠小名很发达,在汉语则逐渐消亡。藏语的中饰结构以形容词后置为主,遇名名结合则就多出现小名冠大名现象。

  

  在这些王名里有些语音含有复声母,如“后荒”的荒[hmaang],史记作芒[maang]·《三代世表》“音亡「mang]”,说明原来有冠h-的hm-声母。《左传》魏庄子叙述,攻灭后相的寒促之子为“浇”,《史记正义))引《帝王纪》则作“奡”,音五告反[?aaws]。按“浇”从尧声[?eew],又读古尧切[keew],应为[?keew],原有带鼻冠的复声母?k-。这些异写也都是基于上古汉语声母系统的特点。

  

  在《史记·夏本纪》、古本《竹书纪年》所记夏王称“夏后”,及夏代地名也有上述结构特点,如大禹都“阳城”,娶“涂山”,桀囚汤的“夏台”或“均台”,决战的“鸣条”之野,逃亡的“南巢”也或单称“巢”,也都合于上述结构特点。《淮南子·俶真》:“条风之时丽。”高注:“条风鸣条,言其迅也;丽,过也。”“条”不管指枝条、春风,“鸣条”都是动名结构。

  

  有人根据史书上匈奴、越人都有源自夏之子孙的传说记载,怀疑夏语是否有可能是阿尔泰语或侗台语。但是夏人称首领为“后”[goo’],故号“夏后”,这跟藏文Hgo同(与禹生于西羌亦合。《史记·六国年表》:“禹兴于西羌。”《集解》引皇甫谧《帝王世纪》云:“(孟子>称禹生石纽,西夷人也。(传)曰禹生自西羌。”扬雄《蜀王本纪》云:“禹本汶山郡广柔县人也,生于石纽。”),汉时称羌酋为“豪”[gaaw]亦此语之对音,跟缅文称“孟”mang“良”hrang(汉时常对译作“狼”),侗台称“主”(cau常对译为“诏”)已经不同,与胡狄匈奴语称“单于”darqa,“可汗”qahan更是没有什么共同点了。

  

  三 夏书零拾

  

  古来传世文献中也有些夏代作品,也可供研读参考。

  

  (1)今文《尚书》的“虞夏书”部分,除《尧典》《皋陶谟》开篇就写“曰若稽古”,声明为后世追记,肯定非当时语言所记外,《禹贡》也可能是西周官书,只有“甘誓”有可能是夏时文献(李民《尚书与古史研究》也持此观点[3]):

  

  大战于甘,乃召六卿。王曰:嗟!六事之人,予誓告汝。有扈氏威侮五行,怠弃三正,天用剿绝其命。今予惟共[恭]行天之罚。左不攻于左,汝不共命;右不攻于右,汝不共命;御非其马之正,汝不共命。用命赏于祖,不用命戮于社。

  

  此篇亦见于《墨子·明鬼》而记作《禹誓》,“大战于甘”后为“王乃命左右六人下听誓于中军”。后面“予共行天之罚也”前多了32字:“有曰:日中,今予与有扈氏争一日之命。且尔卿大夫庶人,予非尔田野葆土之欲也,予共行天之罚也”。

  

  誓词说赏于祖、戮于社,是比较符合前古信仰的,誓词简捷有力,大致有韵,前用耕部engs韵,末二句用鱼部a’韵,也是早期特点,如果其中含有夏代材料,则其语言无疑是汉语。

  

  《尧典·皋陶谟》虽属追记,其中有些记载也可能沿用了当时材料。例如《尧典》记羲和“寅宾出日、寅饯纳日”,“(东)析,(南)因,(西)夷,(北)隩”,都已经有甲骨文记录证实。《皋陶谟》记大禹娶妻限“辛壬癸甲”四天,以十干记日合于当时习惯。尧舜禹对话常用“俞”与“吁”,这些应答之辞后来少用,旧注说“俞,然也,然其所举”,“吁,疑怪之辞。凡言吁者,皆非帝意。”其实下文舜任命时,禹等让于他人,舜也说“俞”,但并不准让。故此当解“喻”,仅表知道了(“喻”表知,古代是家喻户晓的,现在汉语少说了,台语普遍还说,泰文lu,ruu’表知晓,wa表哼(不满),正对“俞(喻)”和“吁”,都还沿用古音义)。这是后世伪造不来的。

  

  在今文尚书虞夏书之外,《左传》引了多则《夏书》,杜预注都注为“逸《书》也”,其中可能有些包含有夏代遗文,现录之如下:

  

  庄公八年引《夏书》曰:“皋陶迈种德。”

  嘻公二十四年引《夏书》曰:“地平无成,称也。”

  嘻公二十七年引《夏书》曰:“赋纳以言,明试以功,车服以庸。”

  文公七年引《夏书》曰:“戒之用休,董之用威,劝之以九歌,勿使坏。”

  成公十六年引《夏书》曰:“怨岂在明,不见是图。”(又《国语·晋语九》:“《夏书》有之曰:一人三失,怨岂在明,不见是图。”古文《五子之歌》“其一曰:皇祖有训,民可近,不可下,民惟邦本,本固邦寧。予视天下,愚夫愚妇,一能胜予;一人三失,怨岂在明,不见是图。予临兆民,懔乎若朽索之驭六马。为人上者,奈何不敬”)

  襄公五年引《夏书》曰:“成允成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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